
最近的生活每天要有3个小时的时光在路途上,之前每天晚上约好第二天的车,就好像自己有一个专职的司机一样日复一日定时在楼下等着我开始一天的工作。我相信如果可以用钱买到时间,这样的开销绝对是不亏的,但每天100来块的打车费实则也不少,在生活的被迫选择之下做了让步,交通换成了坐公交。
至此之前很久没做过公交了,那种急停急走,不存在给乘客任何产生舒适感的机会,让我想到前几天写的《南北半球被一种神秘力量分割》,文中写道人体只能承受14倍重力的加速度,如果公交车的动力和制动更强,公交车师傅说不定都想突破这种限制,张开翅膀在车流中疯狂做自己。
每次到家都感觉非常疲惫,整个人在颠簸中失去了精气神。
昨天回家的路上依旧带着耳机,在与加速度斗争保持平衡的过程中与这个世界隔绝,肉体在颠簸,但思想不能。黄昏将至,菊红色透过玻璃铺在我的手臂上,打开窗顺着手臂看上去,光线不那么刺眼像温水寖过身体,温暖装进眼眸,那一瞬间我忘记了身处颠簸,阳光正好,惠风和畅。
最近喜欢上一首朴树的歌《New boy》,每天在路途中总会听至少一遍。
有句歌词:“明天一早,我猜阳光会好,我要把自己打扫,破旧全部卖掉。”这首歌写在2000年,那是跨世纪的一年,人们相信2000年之后世界会变得很好,心中饱满希望,充满美好,哪怕自己的世界还处在褐色旧世纪滤镜中。
明天一早,我猜阳光会好!
颠簸是暂时的,某天阳光会好,过往颠簸都会在阳光下变得熠熠生辉